但许孟对皇甫昱明所作所为全然不晓,在他单纯的认知当中,皇甫静应该还关在胶州某处院子里。

        好在皇甫昱明的提问也给许孟提供了一则讯息:他不知道是许孟藏了诏书,只以为诏书藏在了联名册上某个皇甫静党羽的手里。

        “我不知道,”少年艰难地喘息着,“燕王......燕王对我的信任算不上多大,我接触不到。”

        “可是高祁福一逃出京城就去见了你!”皇甫昱明一手抓住许孟的肩膀,声音骤然拔高,连脸上的表情都逐渐扭曲狰狞。

        “然后高祁福就喝毒酒死了,如果孤没猜错,那个老家伙只见了你一个人,对不对?”

        许孟默然,高祁福确实很可能是在与他见面后服下的毒酒。

        事实上除了诏书,他们也同样做好了第二手准备——高祁福将玄武卫令牌交到了许孟这个假琴师手中。

        玄武卫是怀仁帝借皇后母家之手养在京中的一组暗卫,武艺不啻于御林军,潜藏在京中只听令牌行事。皇甫静一派,程钟掌西北西南两军,更是老狐狸难对付。

        怀仁帝尚未病逝,只要程钟有动静,这股第三方力量就会成为防范程钟的最大不确定因素。

        皇甫昱明急于清理名册上的人,毫无疑问就是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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