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跟郑县令说了夏元吉是内卫司案子里的重要线索了吗?”韩长暮淡淡问道。
何振福点头:“说了。”
“说了,郑县令也不让你查阅卷宗,不让你提审张岩吗?”韩长暮错愕不已,印象中的万年县县令郑彬远的形象,越发的模糊了。
郑彬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铁面无私了?
这还是他吗?
这莫不是别人冒充的吧!
他狐疑不已,皱眉发问:“郑县令可有说些什么,夏元吉这桩命案还惊动了什么人?”
何振福一脸难色,支支吾吾道:“说,说了。”
“说了什么?你照实说就是。”韩长暮心中疑虑顿生,莫非夏元吉这桩命案,果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那张岩可真就危险了。
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夏元吉的死,凶手另有其人。
何振福斟酌了半晌,才一脸难色的磕磕巴巴道:“是,是安南郡王妃,这夏元吉是安南郡王妃的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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