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好啊。”

        见周檐紧张兮兮,赵白河不退反进,猛不丁将周檐整个人摁到墙角。他一边舔周檐耳廓,一边悄悄说:“我今天发现了,我好像就是喜欢在人多地方和你搞,嘶……一想着到处都是亲戚我就觉得刺激,周老师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犯贱啊?”

        这话本是调侃作弄的意味居多,可赵白河越说越觉得上瘾,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脑内像是源源不断产着麻药,爽得他整个人都快升天了。

        他用手托起周檐的下巴,心想这动作对表兄弟而言似乎还不够出格,又用另一只手揉捏表弟的大腿根。赵白河似乎能看到在他身后,在安全门另一侧的大堂内,杨伟伟正穿着婚纱笑嘻嘻向客人敬酒,财大气粗的杨哥再次被哪路亲戚当成羔羊盯上,而白夏莲,自己的母亲、周檐的大姨,发现兄弟俩吃席吃着吃着人又不见了,便四处打探二人的行踪,嘴里还不忘骂句赵白河这个狗日的龟孙。

        大家都不知道,表弟正被自己堵在墙角欺负,摸得鸡巴发硬、胸廓起伏。

        “你……你又胡说。”

        “我没有开玩笑。”赵白河一把用力将周檐搂紧,伏在耳边说,“偷偷告诉你,就是现在,我也觉得和你搞乱伦很刺激,不信你摸。”

        他又抓住周檐的手隔着西裤往自己生殖器上抚,说实话,赵白河自己都觉得这么做真的好变态。

        他的另一只手顺势沿着大腿自下而上滑向周檐的腿根,青筋显露的手在周檐的腰间磨蹭一番,轻掀开上衣的一角。

        和清逸的貌相相悖,赵白河常年割肉切菜、颠锅翻炒的手有些糙,指尖上不乏一些烫伤刀伤留下的淤痕,这手指带着持家糊口留下的岁月痕迹,急躁又引逗地勾开周檐的裤腰,让春末夏初的躁动空气往里直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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