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檐,你快说,你喜不喜欢?”赵白河亲亲周檐唇角。

        大正午的安全通道里明晃晃的,周檐心想自己绝不能这样任凭表哥摆弄。他总以为在性这方面自己需要比大大咧咧不靠谱的赵白河更加理性沉着,必须懂得克制,懂得适时收手。

        “……喜欢。“周檐被紧紧夹在赵白河与墙角之间,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表哥说得没错,周檐也觉得自己就是犯贱,就是脑子里有什么毛病。他本还期待着两人吃完席后能脱离这个闹腾的酒楼,找个地方单独处处,可现在一经表哥点拨,他只觉得应该当即、立刻、马上就把眼前穿西装假正经的嚣张表哥摁在哪个地方猛操,操到对方哭着求饶为止。

        “你逼我的。”周檐猛一下挣开赵白河的胳膊,双手发力猛抬,就像害怕对方逃跑一样死抓住赵白河的领口,埋下头去,嘴唇便往表哥耍花腔的嘴唇上按。

        “大小表哥!你们竟然——”

        砰一声推门而入、瞪大眼盯着二人的杨伟伟,身上还没脱下婚礼时的长裙。

        两人几乎是同时撇开脑袋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可扭扭捏捏纠缠不清的手却慢了半拍。周檐的双手还拎着赵白河的衬衫前襟,而赵白河则一手扼着周檐的手腕,一手死抓对方的腰前,两人的眼睛都是失了智的通红。

        “你们……”

        “伟伟,你,你先听我说。”赵白河反应要比周檐快那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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