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是刚同居时,赵白河的想法。

        他最大的误算在于只和表弟约好什么时候做,却没约好每次干多久干几发。周檐现在做爱全然不收敛,如同对待自己的课堂一般,不仅满打满算要把内容充满,还要拖堂拖到赵白河完全被干通透为止。

        这样下去,别说一周三次,就算是一周一次赵白河都快消受不住。他有时候炒完菜回家,是真的只想抱着自己弟弟好好睡个觉。他已经不止一次苦苦哀求周檐能不能饶他一晚,减减分量,周檐却只冷冷地回应:“等我下学年换课表再调。”

        “周檐,你省省吧!”今晚又是赵白河挨操的日子,他是真受不了了,衣服都懒得脱,坐在床头指着性欲高涨的禽兽表弟大骂,“每天每天都这么搞!一点创意都没有,就只知道往我的屁眼里面怼你那鸡巴!”

        “不是每天,每周三天。”周檐刚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氲热的水汽,对于表哥的指控,他不打算接受,“衣服脱了。”

        周檐的手扒上了赵白河,开始不讲道理地将对方的衣裤一件件往下褪。

        “你去看看那些色情片,做爱都不重样的,什么花样都搞得出来!”

        “你呢?老子上次要在你书桌上搞你也不干,每次就一个样,汤也不换药也不换,再怎么爽也会腻的!”

        “每次还搞得那么久,搞得那么痛!那么多年了技术都没个长进!”

        “到底有没有体谅一点哥哥的感受?每次你自己倒是爽飞天了,也多为哥哥着想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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