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周檐抬眼问他。

        “……欸!你要把我抱哪儿去!”

        话说完没说完赵白河不知道,但在他骂骂咧咧的时间里,他的衣服已经被脱完了。表弟双手绕过他的大腿根,猛然发力将他硬生生抬起。赵白河想挣扎,又怕表弟一个手滑脚滑将两人都摔得稀烂,只得假模作样地拿手拍锤表弟精赤的后背。

        就这样,赵白河被搬到了书桌前。

        这宜家买的桌子他亲手组装的,却从没用过,平时只有周檐办公备课时才会齐整地坐在桌前,打着台灯戴上眼镜,拿钢笔一字一句写下课堂要点、学生评价和班主任工作日志。

        赵白河心中一跳,似乎又有点期待了。

        周檐将表哥的屁股放在书桌上,原本摆得规正的教案被他随便一扫到旁。那只六芒星钢笔带着冰凉的触感,被赵白河死死压在右半边臀肉下。坐上书桌桌面的瞬间,他那不争气的鸡巴也像是触到什么开关,一下就硬了,翘得老高,龟头胀成紫红。

        书桌还算结实,可如今一个大男人的体重压上来,再怎么也有些撑不住。桌面一晃一晃之间,笔筒倒了,里面的水笔尺子撒了出来,咣咣当当滚落一地。

        文具、课本、教案,周檐每天都细致收拾齐整的桌子眨眼间就被搞得乱七八糟。可他眼中全是自己表哥,他站在地上架开对方的一条腿,下体那根阴茎已经顶上了穴口。

        “等等,你先别进来,我再考虑下,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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