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去。”周檐硬将存折塞到赵白河手心,捏紧他的手,“多亏了哥哥,我当老师当得很开心,所以哥哥也要一样,没有顾虑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最后赵白河拗不过,一定要给自己表弟打个欠条,才答应收下这笔巨款。

        赵白河深知餐饮是实体经济里最难做的,如今握着两代人的积蓄,他更是不敢怠慢。再三调研市场,分析行情,赵白河联系上做房地产的旧友,贷款盘下了四中后街的一个门面。装潢打点、办许可证、环保消防、工商执照……前前后后忙活起来,去和白夏莲交涉的事情不就又给他推迟了吗?开业当周八八折优惠,小小饭庄生意红火的很,没时间找妈妈把事情坦白也是无可奈何吧?

        就这样小赵饭庄2.0堂堂新张,可白夏莲那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一拖又是半个月。

        久而久之同居下来,两人在生活习惯上都克服了不少,周檐每早六点半就要叮叮当当起床上班,还放弃了挑灯熬夜;赵白河每晚要玩一小时消消乐才愿意安然入睡,还戒掉了香烟。偶尔穿错内裤、偶尔忘带钥匙,这些零碎的小岔子从没让两人产生什么争执,反倒只有他们以往最默契的做爱上,出了些大问题。

        “为什么不能每天都做?”

        “我有早晚自习,回来还要备课,抽不出时间。”

        “那我们住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为了方便做爱、方便每天都做爱才住一起的吗?不然你住宿舍我住家里,要做的时候直接去开房得了!”

        在赵白河的坚持下,二人举着放大镜潜心研究周檐的课表,才终于约定好每周一、周四、周六,这三天晚上是可以随意做爱的。

        一周三次,勉勉强强能满足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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