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吸完一支,赵白河突然虚眯起眼,因为操场上的表弟似乎也正盯着自己。

        “他……不会又看到了吧……”檐王不让他抽烟,于是他手忙脚乱掐灭烟头,赶忙躲进屋内。

        总之赵白河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从周檐的抽屉里掏出一副纸笔,又开始精打细算筹划起开在市区的小赵饭庄2.0。

        他曾尝试过很多工作,可换来换去,果然还是喜欢干厨子这行。创业嘛,首要便是启动资金,但市区的房价可不和他闹着玩。之前在乡镇拿到的门面转让费在省城估计连个厕所都盘不下,他东拼西凑把自己微信钱包那几块几毛的零头都算上,与目标金额仍相差一大截。切实感受到穷困,赵白河才后悔自己当年为啥没跟着彪哥一起去跳社会摇,那帮混混现在全发达了,一个个摇出了幻影摇出了库里南,最差也是奥迪A8起步。

        一直到周檐中午回家吃饭,赵白河都还坐在餐桌前,咬着算账的笔头,看他以前混混同僚们的社会摇视频,一脸衰样。

        周檐听赵白河抱怨一阵,没说一句话,便从抽屉里翻出一本存折递给赵白河。

        准确说,是还给了赵白河,这是赵白河之前留给表弟赎身的钱,账户的户主名都还是赵白河。

        “这笔钱,你拿去用。”周檐说。

        赵白河心想就算周檐分文没用,六万也解不了渴,可翻开存折,个,十,百,千,万,十万……四十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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