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又说:“我们住一起的事我妈还不知道,过几天我就去和她说清楚。”

        “我陪你一起。”周檐说。

        “不了,让哥哥一个人去说就行。”赵白河依稀记得白夏莲高举吊瓶杆胖揍自己的样子,手臂上的旧伤又隐隐作痛,他心想无论挨打挨骂,都让哥哥一个人来就行了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是真想和白夏莲单独谈一谈。哪怕态度强硬一点,至少在家人面前还是让自己和周檐有个光明正大的名分。

        赵白河当时是这样下定了决心,也确实是这样和周檐说的。

        可走到白夏莲家楼下他总想起还要去买菜,手机号拨到一半他又觉得白夏莲手机音质太烂恐怕听不清楚,微信聊天输入好长一大串字符,修修补补好几天,最后哎呀一个不慎屁股坐到删除键,草稿就全没了!

        ……总之各式各样的借口,这事儿没人追着他撵,他就又变成一个怂蛋。

        趴在小屋的阳台栏杆上,远远望着周檐拎学生在操场上做广播体操,赵白河叼出一根烟,很多事情都是越想越愁。

        白夏莲那边没进展是其一,另外的烦恼,则来源于自身。

        仔细算来,他这个大厨吃表弟软饭已经好几周了,每天除了在家炒炒菜外几乎什么也不用干,大部分时间和现在一样,无非就是趴在阳台上看太阳看天,看对家晾晒的男士内裤被大风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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