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我日你大爷!”赵白河咬牙切齿脸红筋暴,指甲深深掐进周檐紧绷的手臂之中。

        表哥人不配合,屁眼却很配合。周檐粗实暴起的阴茎已经快没入后穴大半,温软柔滑、还残挂着精液的道道肉褶一见到老相好,便一拥而上,热狂地包裹接应。早就被操熟了糜穴内部急剧挛缩,欲求着,要将阳具的剩余部分也不断往深处迎送。

        “表哥,我爱——”

        啪!

        一声脆响在周檐左脸上炸开,赵白河泡过水的手冰得吓人,可甩到表弟脸上,留下的痛楚却是火辣毒热。周檐被打得偏了头,耳鸣声尖厉高频,劈裂一般兀自嗡嗡响着。

        一记耳光,让两人都愣在了原地。逼狭的空间内一时只能听见粗重起落的喘气声。

        “对不起。”

        又是周檐打破了这死寂,他缓缓将深入表哥后穴里的阳具抽出,艰难站起身后,又伸手去拉躺在地上的赵白河。

        赵白河没有借混蛋表弟的力,自己狼狈地从地上撑了起来。闭着眼睛缓气一阵之后,他恍然地摆摆手:“算了。今天你说的这些、做的这些,哥哥都不会放在心上的,以后你自己注意点就行。”

        “今晚你好好冷静一下,先去休息吧。我洗好衣服就睡——我今天睡沙发,就不打扰你了。”

        周檐若有似无地“好”了一声,转身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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