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檐突然一个大跨步,按住赵白河的双肩将对方抵到洗漱台前动弹不得,二人急促起伏的胸膛再次紧贴到一起,顷刻间便容不下他物。

        “周檐,我再说一次,我今天已经做够了。”

        “哥哥,你仔细听我说——”

        周檐面无表情,一副还能好好说话理性沟通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愈发不可收拾。他毫无章法解着赵白河的浴袍腰带,几乎是用蛮力将打好的结给扯散。

        “你今天到底要怎么样!能不能清醒点?!”

        “我现在很冷静。”周檐凶戾地掐住赵白河的大腿根,掰开臀瓣的同时使了死劲,将表哥整个人往洗漱台上猛抬。

        “那你就给我滚开!”赵白河进退无措,撑持挣扎着,拼力推搡紧贴身前的表弟。纠缠之间,却正好踩中那件滑溜溜的湿衬衫,脚下一空,重心失衡的他身体悬空向后仰倒。一声“咚”的闷响,赵白河的后脑勺重重磕到了洗漱台的边沿,接着整具身体都在表弟的重压之下滑倒向了地面。

        “周檐!你他妈的!”后脑勺和瓷砖地面撞出的第二声巨响,则是和赵白河的脏话一同炸出。

        连挨两下的赵白河眼前金星直旋,脑子嗡嗡的差点要呕吐出来。摔得七荤八素的他甚至一时间都难辨东西,凌在他身上的表弟却对此不闻不问,只说:

        “我们现在就来做爱。”

        趁表哥呻吟着弓起身子,痛得浑身筋挛抽缩的空当,周檐利索地脱掉自己的内裤。他的阴茎还疲软着,拿表哥干涩的臀缝生生几下强迫着给自己磨硬后,便野蛮无理地将阳具捅进了赵白河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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