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周檐浅皱着眉,继续追问赵白河:“表哥和表弟上床做爱难道就不恶心了吗?”

        “一码归一码,这两件事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周檐说得平平静静,“我们一直都是在搞同性乱伦。”

        “胡说!”赵白河捏紧了拳头往洗漱台上一锤,砸得台面上的积水稀碎乱溅。他前所未有的暴怒,瞪大的眼中血丝一道道涨起,刚刚才强压下去的声调又高昂到几近破音:“你个小屁孩懂个鸡毛的乱伦!”

        “你给我搞清楚周檐,这本来就是我们两个大男人找不到对象,随便搞着玩玩的。兄弟之间相互帮着舒服舒服怎么就能叫乱伦了?!”

        赵白河气吁吁的,说得又快又急:“做爱的时候别说是当表兄弟,你要我喊你爸爸我都乐意!”

        “我……我没想要你叫我爸爸。我们本来就是——”

        “什么本来不本来的,做爱当然是怎么爽就怎么来,谁管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我……”周檐清楚面前的表哥口中尽是些歪理诡辩。可他自己又实在嘴笨,他急急巴巴想要接话反驳,却没能在赵白河的空言虚语找到一丝空隙。

        “搞清楚了就赶紧闪开。”赵白河心力交瘁,说着就要弯腰去捡自己洗了一半的衬衣,“不然明天我衣服都干不了。”

        “总之,是做爱的时候就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