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被周檐掐得翻皮流血,酣梦中的赵白河终于有了点感知。他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借着窗外星月的光,估计是看到了自己十七年、接近十八年的生活里,最为离奇诡异的一段场景。
他的表弟,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狠掐他,一边却好像还在套弄着手淫,而自己大腿上滚烫粘腻,除了周檐的精液以外再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赵白河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估计以为自己是在梦游。可手臂上的剧痛清晰尖利,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去验证梦境和现实。
他猛地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周檐却扔紧揪着他不放。赵白河一根根掰开表弟顽固的手指,嘴里斥着:“你大晚上在这发什么神——”
神经病三个字,最终还是没从赵白河嘴里说出来。
赵白河万般无奈地长呵出一口气发泄自己难以言说的惊悚心情,下床去拿抽纸。冬天的地板冻得像块坚冰,激冷得他单脚踩在上头蹦跳。周檐初次搞出来的精液浓稠又腥臊,赵白河呼啦啦地抽出纸巾咬着牙清理,却越抹越滑腻,怎么也擦不干净,胶黏在他腿上反着晶亮亮的光。
赵白河抱着抽纸盒子站在床边,扯出来几张扔周檐脸边,说:“要在这搞你好歹拿张纸啊!赶紧擦擦!”
周檐自己手上阴茎上也有精液,他边哭,边薅了纸去擦自己的下身。
赵白河看着周檐这副衣不盖体且嚎天喊地的鬼样子,着急道:“快别哭了!等下把外婆吵醒了,还以为我欺负你!”说着又掷出两张纸:“脸上也擦擦!”
周檐仍是狂哭不止,脑袋里颠三倒四神志不清,听到赵白河要求他擦脸,直接就拿着手里刚清理完阴茎,还沾着精液的抽纸往自己脸上糊。
“哎我去!”赵白河赶紧截住他手上的动作,随后亲自拿了干净的纸巾,俯下身来一下一下地帮周檐擦眼泪:“祖宗啊……你这是闹的哪样啊。哥求求你别嚎了,哪有人真把自己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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