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就是防止脑子被搞坏掉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吧。

        可他从没设想过,自己的后穴这紧密连亘的刺激下竟要比阴茎还脆弱数倍,这么猛地一下又被周檐撑开突入,简直是每一寸粘膜都在向着他的大脑疯狂发送警报,兴奋的递质随着周檐阴茎的推进而急速累积起来,瞬间就突破了他能处理的阈值。

        惨淡的白光从眼前倏地闪过,赵白河脑子直接就宕机了,没有多余的线程留给他思谋任何问题,全成了物理意义上堆集快感的仓库。

        周檐估计是本来也快射了,阴茎比刚才还粗硬,简直像块铁在赵白河身体里头乱撞。穴内的每一处都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过激凌虐,赵白河干脆放弃了思考,真像被操成傻子了似的,只剩合不拢嘴的呻吟,与身躯本能地往后腾挪退避,但周檐却双手紧箍着他的腰半点也不放,一下一下,毫无偷工减料地利落地抽插。

        “别躲,我要射你里面了。”身上的周檐声音沉而紧绷,他将赵白河的双腿用劲掰开,抽插的频率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赵白河闻言,咬紧牙根老实下来,强忍着浑身上下令人癫狂的快感,硬是没再扭动,将周檐的每一次冲撞都结结实实接纳了下来。他还算是有契约精神,周檐刚才兢兢业业地给他来了一次,服务质量堪称满星,所以现在按规矩就该轮到周檐舒服舒服。

        后穴深处的前列腺被周檐的粗厉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精准撞顶,欲仙欲死的赵白河本能地就伸出手去找凭借,他胡乱撩开周檐衣服的下摆,死抓住周檐汗津津的后背,勉强维持住当前的姿势。

        周檐紧抿着嘴唇,额角的汗珠逐渐积聚起来,沿着下颌线滑到下巴,最后滴到赵白河的衬衫上,洇出一些个圆圆的湿印。

        他仔细看着眉头紧皱、死抓着自己后背不放的赵白河,干脆也俯下身去抱住身下人,把沾满汗液的脸深深埋进表哥温热的颈窝里。

        赵白河咬牙咬得腮帮子都酸了,周檐才终于抱着他闷哼两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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