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行。”赵白河打断周檐的解释:“我说周檐,我发现你现在对你哥是越来越敷衍了。怎么,上了大学,就开始嫌弃哥哥了是吧?”
周檐盯了赵白河两秒,又摸出手机看看时间,略带无奈地答了一句“好吧”,便脱掉鞋爬上床,抬起表哥的一条腿,直截了当地又干了进去。
“等等!我说先等——嘶——”
赵白河还较为懵懂的年少时期,曾有过那么一次,在自慰结束之后的精神升华阶段,萌生了一个格高意远、发人深思的哲学问题。
为什么自慰和人生一样,非得要有那么个终点?
射精所带来的快乐固然使人心荡神怡,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只能这里停驻不前,精液和高潮都应该像历史的长河般涛涛后浪推前浪。
一时涛涛一时爽,一直涛涛一直爽。
带着这样的想法,赵白河鼓足勇气,克服掉肉体与生俱来的固有反射,将射精之后黏趴趴的阴茎重新用手紧紧握住,继续大力搓动起来。
一种危险的、异常的体感猛地自阴茎冲上了大脑。
高潮之后敏感得要命的性器官受到刺激,涌生出了比起高潮本身还洪大数倍的快感——从古至今没人能够准确描述此刻的感受,但由于简直爽到窒息、爽到背过气去,所以时常被称为闷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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