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只感觉一股热流浇在自己后穴里,明明是液体,却格外蛮横地挤压着他的感官,他一下也没忍住,阴茎一绷一软,在没有任何额外刺激的情况下颤抖着泄了出来。

        这次射得绝对比上次还多还舒畅,精液一股一股地大量涌出,喷到自己的腰腹上、衬衫上,又从翘起的衣摆边缘滴落下来,粘稠地拉出丝。

        赵白河整个人陷在床上,腿根抽搐,心还在狂跳。一下喘气没喘过来,咳呛了两声,随后有气无力地开口:我不是说……等我,歇会儿再来吗。

        话是这么说,但赵白河这次还真有点意犹未尽,可惜他的表弟行事一贯克制,具体也可以体现在每次都适可而止,只射一发。

        “我马上要考试。”

        而这一次,周檐更是禁欲得夸张,抛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之后便急冲冲从赵白河的搂抱中抽出身,去卫生间清理。

        赵白河边调整呼吸,边缓慢爬起来,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周檐插射了,倒不怎么难为情。只是在浩荡的感知洪流退潮之后,才发觉自己身上哪哪都疼。

        下身的韧带抽筋一样半天恢复不过来,腰还有好几处周檐指甲掐出来的月牙形印痕。而且这个小子,搞那么用力又不好好脱干净裤子,粗糙的牛仔面料磨得他大腿内侧红了大一片,火辣辣的,好几处都已经破皮了。

        周檐做爱之后向来都回神很快,穿好衣服出洗手间的时候除了耳根子还有点红,神态和呼吸看起来都已经与寻常状态无异。

        厉害!赵白河心中啧啧称羡,随后一瘸一拐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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