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的宴席,尤其是婚宴,一般习俗是从当天中午开始举办,吃过午饭后,下午由东道主组织宾客们玩麻将,玩到晚上再吃顿晚饭,这才算圆满结束。
周檐不接话,闷着声开始了抽动。他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跪撑在床沿,有力的双手扶住赵白河的腰胯,按着一贯的节奏,每一下都顶得又稳又干脆。
开头的一点痛感过去之后,那种熟悉的、有些飘渺的酥麻便逐渐占领高地,赵白河松快地眯起眼睛,又以一种哥哥关心弟弟的语气轻俏地开口:“刚上大学……感觉如何?还习惯吗?”
周檐保持着抽插的频率,半晌才回答:“哥,我已经大二了。”
赵白河一愣,随后干笑了两声缓解尴尬,道:“啊哈……你看我这记性。”
仔细回想了一下,赵白河终于有了点印象。他上次见周檐还是在今年的三月,也就是差不多七个月之前。当时好像是他们二人的外婆的某个哥哥办八十大寿,一如既往地随礼、社交、吃喝之后,他一如既往地和周檐溜出来干这事。但那次他是上午加完班后直接从公司去到的宴席上,走得匆忙,居然忘了带身份证。没办法,他俩只有找了个人少的公园,在树丛里头办事。三月还有点春寒,他的屁股一面被风吹一面被草扎,无疑是相当的辛苦。好不容易搞完,二人做贼一样从林子里摸出来的时候,周檐突然说自己的大学校园卡不见了,要回案发现场去找找。赵白河当然也没再等周檐,悠闲地回了举办宴席的酒楼,和亲戚们打了一下午麻将。
七个月前,周檐就已经是大一在读了,这事赵白河完全忘了。
身后的周檐正处于速度渐快阶段,两下浅,一下深,连续、稳健地推进着性爱的流程。赵白河觉得他这个表弟属于典型的理科脑子,做爱像做题,一丝不苟严谨地试着公式,一旦找到最优的解题思路,便会在之后再遇到相同情境时直接套用这个建好的模型,省时高效。
每当这种时候,赵白河都会想着教导下周檐,做爱哪需要这么周密仔细,简直像样板戏,但这话他一次也没真正说出口过。
因为他确实每次都被操得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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