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门窗闭锁,昏暗一片,只有窗帘最底下的缝隙处,能看到一点点正午的日光漫射进来。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国庆节,办婚宴的黄金时段,但这座以火炉闻名的内陆二线省会城市却依旧燠热得像是伏暑。闷气的酒店房间不开空调,简直就是一个大蒸笼。

        周檐“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又亲了上去。

        他一边接续着刚才未完的亲吻,另一边左手接过赵白河手里的房卡,摸索着找到墙壁上的卡槽插了进去。

        啪地一声,灯亮了。

        然而无人在意房间里什么样,周檐目前忙得不可开交,他边亲,边扒赵白河的裤子,边把赵白河往床上推,还顺手按亮了墙上的中央空调面板。

        赵白河装在裤兜里的钥匙串、手机、烟盒、塑料打火机还有公交地铁一卡通,这些零碎玩意全漏了出来,一路上叮叮咚咚掉得到处都是。

        下半身被脱干净了的赵白河相当配合地跪趴在床上,周檐把自己牛仔裤的裤腰简单往下褪了点,握出早就硬挺的阴茎,在赵白河的臀缝里象征性磨蹭几下之后,便对准穴口,一把子捅了进去。

        赵白河久了没做,里边还有些滞涩,禁不住哼了一声,但周檐没管他,第一下就推进到整根没入。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赵白河气息不稳,一方面有点疼,但主要还是热的。空调刚刚打开,制冷还没太见成效,他额头脖颈上都是汗,薄薄的衬衫湿贴到了精瘦的后背上。

        “快点搞完也……也好。”赵白河又说:“我还想着……等,等下去搓几把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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