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也是。

        周檐的阴茎在他体内极富规律地顶弄,龟头按照某种概率时不时揉磨到他最敏感的一块腹地。赵白河感觉自己的内里逐渐变得湿热柔软,每次被破开,那种颤栗感便从尾椎一路无损地传导至头顶,激得他头皮发麻。他仍在出汗,但已经不再是因为天热,而是被体内不断翻涌的一波波炽灼浪潮所挤榨出来的情欲余烬。

        赵白河哼哼着,又断续开口:“这么久不见……还,还这么熟练……有对象了?”

        “没有。”周檐这次答得很快,声音听起来也仍然平稳清醒。

        赵白河做着爱却不专心,从开始到现在,正经的叫床没嚎上两声,反倒是一直找周檐扯些莫名其妙的家常话。和刚才酒席上那种明明生疏却硬要装熟的亲戚之间的尬聊,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可他俩确实也就是那种不太熟的亲戚,寒暄几句炒热气氛,倒算是无可厚非。

        不知是想要赵白河安静点,还是本就应该到下一个环节了,周檐稍微俯身,伸手握住了赵白河的阴茎。

        被把住命脉,赵白河顿时一个激灵,喘了几口粗气。周檐平时就是个闷嘴葫芦,要他在床上多抒发下心声更是绝无可能。但赵白河和周檐做爱还算有点经验和默契,明白表弟什么意思:他要做收尾工作了,让赵白河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射。

        “等等,再让我多爽爽……”

        没搭理赵白河的哀求,周檐一边提速,一边紧握着赵白河的阴茎来回撸动,带着薄茧的指尖时不时在吐水的马眼附近打着圈搓摩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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