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了。”
“谁?”钟燕摸摸他乱掉的短发。
“没谁。”像是忽然从醺然间清醒,钟子炀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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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第二天凌晨四点才结束,勉强尽兴的宾客醉醺醺回到房间休息。钟子炀喝了不少,直接睡了一整个白天,晚餐前醒了一阵子,只顾着和郑嵘视频聊天。
两人之前刚吵过架,再隔空相见,都腼腆沉默起来。
见钟子炀仍别扭着,郑嵘挑起话头,对着前置摄像头晃了晃自己打着石膏的胳膊,说:“去检查过了,医生说下周可以拆了。”
“我陪你去。”
“好。石膏会不会被砸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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