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你画的东西,我想把石膏留下来,做个纪念。”
钟子炀懊恼地揉着头发,哑声说:“这破烂留着做什么?”
果不其然,郑嵘流露出失落的神情。
钟子炀咧嘴笑笑,说:“开玩笑的,你喜欢的话,我买个框给裱起来让你收藏,回头题字‘钟子炀真迹’。”
房门被钟燕敲响,钟子炀压低声音,“宝宝,我妈过来找我,回头我再打给你。”
钟子炀被他妈揪去吃了晚饭,饭后在露台喝了点酒。也许白天睡得太饱,钟子炀怎么也睡不着,只得焦躁地去泳池游泳。
水稍有些冷,钟子炀游了几轮才适应那个温度,肢体逐渐活络起来。透过厚玻璃似的泳池水,钟子炀看到一束被水波纹扭曲的人影。他浮出水面,浑身湿漉漉地坐在边台上。院落四角亮着黄澄澄的微光,那光调打在钟子炀裸露脊背的水迹上,如同道道流火。
钟子炀抓过一条毛巾擦起身体,不耐道:“你过来干嘛?”
“我正巧住泳池对面的房间,看到你在就过来了。”刘纥冉身着白色浴巾袍,给钟子炀斟了杯红酒,拘束地问:“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
“有点记不清了,好像我们高中是同学吧?”钟子炀没接对方递过来的酒,他看到刘纥冉就会莫名想到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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