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重?我帮你拎吧。”钟律新其实只是偶遇,本想寒暄一下,哪晓得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一脸避之不及的惶恐,反倒更是勾起他探求的欲望。
被钟律新碰了手背,郑嵘反射地一缩手,又觉得自己辜负了对方的好意,别扭地找补道:“谢谢,我自己可以拿的。”
钟律新懒得再搭话,刻意拖慢步子,与郑嵘相隔个两三米,一路尾随他拐入旧小区。
小区内的筒子楼都有些年头了,朴拙破旧得像块不起眼的劣石,郑嵘捡着小道穿过一片凋敝的花圃园,期间还将沉甸甸的袋子倒了把手,身体也摇摇欲坠似的。钟律新看在眼里,跟得又紧了些,临到单元门门口,他一打眼就看到钟子炀的车,禁不住冷笑出声。
“你怎么跟过来了?”郑嵘站在几级台阶之上,转身俯视着站在入口的钟律新。
“你上一次不方便,那这一次呢?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对不起,你回去吧。今天也不方便,我……我有朋友在。”说完,郑嵘转回身继续上楼,眼皮慢慢黏下来,他左手硬撑着楼梯把手,步子越迈越沉,再一抬脚,就失去了知觉。
本要打道回府的钟律新突然听到一阵玻璃的碎响,思考片刻,他快步跨上楼查看情况。郑嵘摔在转角处,牛奶瓶碎裂在他旁侧,牛乳浅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钟律新避开碎片和玻璃渣,用鞋头顶了顶郑嵘的肩膀,见他一动不动,这才半蹲下身。
钟律新用手摸了摸郑嵘颈部吻印和伤痕,嘲弄地“啧”了一声,低声问:“原来是生病了啊。”他几年前玩过一个被前主顾性虐过的嫩鸭,身上挂着累累的伤痕,也发着低烧。大概是又缺钱了,男孩没好利索又出来招徕新客,卖弄地骑在他身上,试图将他那根往身体里塞,但很快就开裂流血了。小鸭子痛得扑腾起来,扫兴的大声哭嚎,钟律新却死死扣住他的腰眼,将勃发的阴茎恶狠狠楔进深处。
郑嵘很快意识就清明起来,可他手脚无力,只能任由钟律新他扶下楼。他听到钟律新拨了个电话,没多久,钟家的司机就将车开至门口。
钟律新看了郑嵘一眼,见他犹犹豫豫,便直接就将他塞进车里,说:“好心带你去医院,你可别觉得我绑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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