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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得气喘吁吁的郑嵘坐在一把旧木椅上,脸色潮红,钦羡地说:“子炀,你怎么什么都会?”

        “要不要我教你?这个球杆太破了,不过可以先学学动作。”钟子炀立着杆站起身,难得的和颜悦色。

        虽然累得有些脱力,郑嵘还是凑身过去。钟子炀绕去他身后,半环抱着他,耐心地引导着动作。指导了不过十余分钟,气氛迅速从“授业解惑”过渡到“欲火中烧”。钟子炀越搂越近,呼吸也粗重起来,他往后退了一步,随后又心有不甘地覆压到郑嵘背上,狠咬了他后颈一口。

        郑嵘正找着重心练习着五分点,尚未察觉出钟子炀的异样,只觉颈后区被咬得有些发痒,气恼地说:“你又闹,我差点就打进去了。”

        钟子炀双臂箍住他的腰,低声说:“嵘嵘,我好想吻你。”

        郑嵘身体僵住了,还来得及没做回应,转头却见钟子炀人已经走到门口。他害怕钟子炀生气,连忙叫住他:“子炀,你去哪?”

        “我先去酒吧看看,好些杂事得处理下。你先收拾收拾这里,晚点去我那边帮帮帮。”钟子炀顿了步子,偏过头看他。

        “你刚刚为什么没有……”郑嵘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你的身体了拒绝我,我今天不想自讨没趣了。”钟子炀脸阴沉着,口气倒是可怜。

        “对不起,下次吧,可以吗?”郑嵘抓着球杆的手又紧了紧,眼睛闪躲着。

        “下次你亲我。不要贴贴嘴唇那种,你要把舌头伸进来。”钟子炀布告似地通知一声,也不等郑嵘回话,猛地将门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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