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来寻我兄长的。”

        此话一出,燕怀瑾眼神骤变。

        裴筠庭同样一怔。

        “你出身皇族?”燕怀瑾直gg看着他,“敢问是周国的皇子?南疆的皇子?还是.......”

        陆时逸却不紧不慢回道:“恕我无可奉告。”

        燕怀瑾环着胳膊冷笑一声,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别给本皇子装蒜,若我想查,怎么着也能查个水落石出。”

        “请便。”

        玉鼎真人见形势不对,忙出面打圆场:“陆兄,你好歹收敛些嘛,这可是皇子......再说你都把那些事告诉他们了,详细讲讲也没啥嘛。”

        陆时逸恨铁不成钢似的看他一眼,随后道:“你当人人都同你一般单纯?”他转过头看着燕怀瑾,眼神中带有几分敌意,“旁人的心思,我一个也猜不着,若你们无法证明自己能够帮我,那我所说的事情便只能到这里,余下你们再怎么查,皆与我无关。”

        裴筠庭瞥见燕怀瑾在桌下攥紧拳头的手,手背上的青筋一路蜿蜒入衣袖中,她轻轻覆上去,示意他稍安勿躁,一双漂亮的眼眸直视陆时逸:“陆公子,我们没有恶意,自然也不会害你。你和道长此前不求回报,出手相助,为何我们就不可以呢?”

        屋内霎时变得安静,无人答话,唯有门外偶尔路过的足音,以及茶客们的交谈声能闻一二。半晌,陆时逸似乎经过了反复的思量思量,终于肯开口:“二小姐保证守口如瓶吗?”

        “我向你保证。”

        燕怀瑾反手将她的掌心扣住,手指一点一点挤进她的指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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