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筠庭作势要伸手掐他,被周思年躲了过去,他不敢再戏言,老老实实将嘴给闭上。
“我镇安侯府也非等闲之辈,此事有些骇人听闻,且关系重大,我总归要与父亲兄长商量后再作打算。”她越想越觉得头疼yu裂,“本不想cHa手二房亲事,可如今瞧着是不得不cHa手了。”
燕怀瑾躺倒在榻上,双手枕于脑后,翘着的腿一晃一晃:“口是心非。”
她一记眼刀过去,燕怀瑾又低低一笑:“你不是还想知道有关简随的事么?眼下有些累,我便长话短说。”
“你说。”
“这简随与黎桡实乃一丘之貉,骄奢Y1NgdAng,不学无术,粗鄙下流,是燕京城中小有名气的纨绔子弟,与黎桡倒真有几分交情。当日裴孟喆之事,说不准他也在现场。螳螂捕蝉,h雀在后,有破绽,就会被人抓着不放。”
裴筠庭长出一口浊气,r0u着额角,无奈道:“待我回去再理理。”
茶毕人散,归去不提。
......
琼玉阁此行,着实令人头大,裴筠庭拒绝了燕怀瑾送自己回府的提议,一路沉思,不断思索解法。
才回到琉璃院门前,就见等候多时的轶儿规规矩矩行过一礼,而后朝她禀道:“小姐,今日有客来访。”
裴筠庭闻言,脚步一顿,正思索这位客人的身份:“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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