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大事,人命关天,不可能没有任何风声走漏,更有甚者越俎代庖,只手遮天,将这一派胡言的卷宗,呈到大理寺少卿案上。”

        万事皆有因果,事出反常,必有变数。如此浅显的构陷诬害之法,官府与大理寺岂有不知?

        燕怀瑾敲敲桌面,点醒道:“莫要走进Si胡同,你再顺着他的话想下去。”

        裴筠庭侧过头,定定望着他,蹙眉,一字一句道:“你的意思是,这只手遮天的人是御史?不错,治书侍御史原就行职掌法律、审理疑狱之职,要想g涉官府,与其g结,也非难事,只是若想将事情做到滴水不漏,定是后头还有靠山。”

        “而他们为何敢大摇大摆将卷宗呈到你大理寺少卿的案上,是警告,也是挑衅,表明他们不怕查?”

        “聪明。”燕怀瑾听罢,毫不吝啬地赞了句。

        周思年也朝她竖起拇指。

        “二叔将两个nV儿嫁过去,是求保、是妥协、也是交易。他这么做,就是擅自把镇安侯府与他们连在一块,他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出了事,镇安侯府必将被其拉下水,届时跳进h河也洗不清。”

        幕后之人居心叵测,竟是直直冲着侯府来,计划着未来置他们于Si地的。

        待理顺这些后,裴筠庭不由冷笑一声。

        “我倒要看看,是谁胆大包天,敢将主意打到我们头上。”

        “你放心。”周思年睨一眼身侧的燕怀瑾,意味深长道,“有咱们三皇子在,你哪次不是安然无恙?再说,温璟煦会眼睁睁看着侯府覆灭?怕是你还未出手,他就已经将后患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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