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般年岁的男子,即便尚未娶妻,也大多会纳几个通房或小妾。生辰宴上彻夜未归的男子,要么醉在青楼妓馆的温柔乡里,要么同自己房里的丫头巫山yuNyU。

        燕怀瑾哪能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裴绾绾,在你眼里,本皇子是那种会自降身价的人?”

        她冷哼一声:“谁知道呢?”

        “旁人不知也就罢了,连你也不知?”他替两人各自斟了杯茶,“这话若说出去,怕是无人肯信。”

        裴筠庭未答,饮了一口茶,反倒说起旁的来:“我来是有些事儿。”

        “但说无妨。”

        “方才换衣裳的时候,我在廊上碰见了陆时逸。”她并没有询问燕怀瑾刚刚在殿上突然看见她时的感受,而先与其商议要事,“他说,二皇子并非他所寻的哥哥。我的猜想可能错了,兴许是漏算了当中哪一环,改日我去问问周思年,看他能不能cH0U空和我一同梳理。”

        “你为何不问我?”燕怀瑾蹙眉,煞有其事道,“我b周思年差在哪儿了?”

        “燕怀瑾,你幼稚Si了。”裴筠庭莫名萌生出一种后院失火的怪异感,“你与鞑靼的事还未解决,分心来想这些作甚。”

        “先前你不是托我留意二皇兄与韩文清之间的关联?我倒没查出什么,这两人可以说毫无交集,一点蛛丝马迹都m0不着。且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个陆时逸,结果线索又断了,我还从未见过如此令人m0不着头脑的事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无论何事,总会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裴筠庭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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