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是皇后坐的凤辇,另一架金色的仪辇,则是三皇子母妃,珍贵妃所乘。

        至于他长姐慧妃,听说六皇子病了,铁定要留在宫中照看。但哪怕没有六皇子的缘故,长姐也一向恪守本分,不会出席这种活动。

        陆靳翀心里再次生出疑云,这样的长姐怎会想让六皇子去争皇位,难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母后本不愿打破规律,可父皇想带贵妃娘娘出去狩猎,又担心引人口舌。”萧启弘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两架华辇上,不由苦笑着说道。

        陆靳翀回了神,一脸诚恳的说道,“既如此,雍王还得小心护着皇后娘娘,国母出行,切不可有所闪失。”

        这番关切的话语却让萧启弘面上一僵,明明这些年他们一直有书信往来,从未生疏过,但陆靳翀回来以后,却总令他感到陌生。

        还有他精心准备的女人,已经好几日了,陆靳翀也毫无动静。

        赵钟贺察觉气氛有些僵硬,适时插话进来,“靳翀就快成婚了,还没恭喜你。”

        “不必这般客气。”陆靳翀笑笑的回应。

        “不过靳翀成亲后,可别忘了弟兄啊。”赵钟贺笑得爽朗,话语却意有所指。

        短短两句话,便提醒了陆靳翀,三皇子害他娶男妻之事,其次,便是想要陆靳翀表态。

        迎着萧启弘的目光,陆靳翀却好笑的调侃,“夫人是夫人,兄弟是兄弟,怎我夫人还未过门,赵兄就先吃起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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