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翀,站在这里想什么呢?”

        陆靳翀正想得出神,肩膀突然袭来一阵寒意,凭借着战场多年的警惕,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人制服住了,“什么人?”

        “哎哎你干什么,看清楚,我是钟贺,赶紧放手。”赵钟贺狼狈的半跪在地,一只胳膊还被反擒着,疼得不停叫唤。

        陆靳翀认出来人后,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眼里迸射出的寒光简直要把人碎尸万段,但周围戒备的禁军侍卫,却又将他拉回现实。

        深吸几口气后,陆靳翀眼中的杀意渐渐收敛,松手戏谑道,“钟贺兄的功夫怎不见长啊。”

        此时的赵钟贺,只是御林军里一个五品千户,无论官职还是地位都远不如陆靳翀,哪怕在手下面前失了脸,也只能装作不在意。

        “自然跟你这将军比不了,靳翀就别挖苦我了。”赵钟贺求饶的说道。

        陆靳翀却捕捉到他话语中隐藏的一丝妒恨,从前他将赵钟贺视为知己,不曾有过半点怀疑,但如今来看,对方的敌意竟是早就有的。

        那设计将他放出御史台,又带人前来围剿到底是新帝的意思,还是赵钟贺担心地位受到威胁,擅作主张。

        可惜他在京中待的时间太短,后来下狱更是切断所有消息,许多事情都知之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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