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荷包交给阮迎夏,做着最后的挣扎,“麻烦姐姐告诉舅父,国师大人高山仰止,为人温和,并没有对我出手,连句重话都没说。”

        阮迎夏对她也没好气,冷哼着接过荷包道,“我自然不会让父亲误会国师,倒是妹妹,和瑞王订婚的日子都要到了,便不要再有别的心思。”

        她怒气冲冲地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国师的男人也不是旁人能肖想的,妹妹别以为国师和善便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她离开许久,里面的两人才回过神来,锁秋一言难尽地看着邪昙,欲言又止一番才艰难道,“你……畜生啊!”

        她到底对阮迎夏做了什么啊!

        这么死心塌地,为了“国师大人”从唯唯诺诺小白兔变成了敢跟她对着怼的大灰狼?

        邪昙喝了口茶压惊,语气甚至有些无辜,“那……我也被她说了啊。”

        热茶的水汽升起,氤氲着她那双点漆般的狐狸眼。

        那旖旎的眼波扫过锁秋时,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都乱了一瞬。

        锁秋心中默念美色惑人,心道阮迎夏不会就是被这样色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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