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昙心里一咯噔,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她话锋一转,“是父亲叫你来看表妹的吧,还让你拿回香囊?”

        阮迎夏警觉道,“姐姐怎么知道?”

        锁秋冷然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那香囊另有乾坤,我们阮家的大半防御法器可都在里面,大概是为了让表妹在国师盛怒之下能留口气。”

        邪昙,“……”

        看戏的溯雪闻言立马找到在无面扇中昏睡的青梅,取下她腰间的香囊偷偷给了主上。

        自认为没有洁癖的某人,顶替了别人的身份却嫌弃别人用过的衣服和配饰,如今还是穿着自己的白袍,只是用了幻术将装束幻化成青梅出门时那套。

        邪昙接过荷包,将信将疑地放出神识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这小小荷包上竟然还留有禁制,她加了点灵力强制解开禁制,就在解开禁制那一瞬,里面一件钟形的防御法器“啪”一声就碎了。

        邪昙,“……”

        按这个情况来看,她是不是解释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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