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当成沉默的听众,径自往下说:“我会想,是我命中注定亲缘薄弱吗?家人一个接着一个,都早早地离开我。”

        这不是你的错。

        这是我的父母,上一辈所犯下的错。

        如果父亲不对母亲yu念执拗强取豪夺,如果母亲能够懂得自身之苦不该祸及他人,你的家人就不会坐上提前的航班,葬身在茫茫天际尸骨无存。

        我很想把心里话告诉拉斐尔,但当唇齿相契做出发音的前奏时,又认为自己没有资格站在旁观者的位置上,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劝慰。

        “姐姐有时候也觉得我很烦很粘人吧?”

        自怨自艾过后,拉斐尔话题一转,抬起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我。

        我被戳中软肋,几乎忘了呼x1。

        是之前相处的种种让他感觉到我柔情蜜意伪装下的不耐了吗,还是他识破了我说只Ai他一人的谎言。

        “……我知道,我的X格不够正常,就算姐姐Ai着我,我也每时每刻都在惶恐,会不会有一天连你也离我而去,去到我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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