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你的年假快放完了……等我回国,应该时常看不到姐姐了吧?”

        我发现好像无论换成什么样的内容,拉斐尔总能从中找到负面的那一层。

        眼见他原本与我平行的漂亮脸蛋,像是不堪承受花bA0的枝j般逐渐低垂。

        我感到手足无措,恨不得穿过屏幕握住他的肩膀使劲摇晃,迫使他振作起来。

        “拉斐尔,我不喜欢你这样,”手指缓缓捏紧真皮车座边缘,我一改懒坐的姿势,郑重望着他的眼睛,“你祖父泉下有知,也不希望见到你如此颓废。”

        “从本家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做梦梦到了祖父,梦到七八岁的时候,他带着我在佛罗l萨看画展的情景,我以为是他想念我了。”

        拉斐尔苦笑一瞬,双手合拢捂住鼻梁嘴唇,恍惚的言语像是起雾的玻璃般朦胧,“然后没过几天,我就接到白慕的电话,医生说他不行了,让我过去准备后事。”

        “是因为要Si了,所以入梦来告诉我。”

        千丝万缕的悲哀有如实质,而我是粘连在蛛网之中不得动弹的飞虫。

        安慰、抚m0、拥抱,较之已经发生的事实而言徒劳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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