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豢养的金丝雀一样,去施展歌喉取悦主人。
我身无长物,只能……
指甲掐进柔滑的床单,我越发感觉到屈辱,可对上祁岁知冷酷的眼,又想到病床上的父亲和那么多天流离在外承受的苦楚和委曲求全。
审时度势的屈服心理终究占据了上风。
拉下棉服拉链,让它顺着肩膀的曲线滑落,内里穿了件修身的黑sE毛衣裙,我的手指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羞耻而犹豫。
祁岁知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凑近耳廓低沉道了一句:“选一件我的衬衫,去卫生间换上,里面什么都不准穿。”
“我不要……”
我又不是会所里那些供人取笑的玩物,祁岁知凭什么这样对我。
不假思索的拒绝出口,祁岁知置若罔闻,如往常般替我整理边缘不平的毛衣领口,温柔笑了笑:“愿愿,如果不愿意进去换,我不介意在这里帮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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