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自问除了漂亮JiNg致些的皮囊,并未具备什么超脱旁人的真善美,为什么偏执的、病态的、Y郁的人都铆足了劲往我身边凑?

        还没等自怨自艾更多,祁岁知已经一手穿过腿弯,把我整个人打横抱起。

        就算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我还是怕的。

        短促的惊呼声随着身T同床面接触,从低弱到清晰。

        祁岁知站在床前,静静俯视着我。

        质感非凡的高领毛衣,提拔有力的身形,即使是午夜依然整洁g净、散发着迷人光晕的眉眼。

        他像是穿上外套就可以出席最高规格的首席会议,又像是头发改变个sE号就能去国际T台作为压轴男模。

        他就着这副远在天边、不可触碰的高贵姿势,轻巧动了动多情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锋利:“既然想我不追究今天的事,那就努力讨好我吧。”

        讨好……

        讨好,该怎么做。

        我茫然睁大双眼,迟钝思考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讨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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