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四人翻过山,终于在下山处的山腰遇到一间茶寮,茶寮是茅草搭建的,门窗尽有,其中三面桌上拥坐着十几人,掌柜的眯着眼,正没精打采的坐在门前泥炉前扇火。
“灌了几天又冰又寒的山泉,今日总算能喝上一口热的了。”了色快步奔去,寻了中间的小桌,兴致勃勃道,“施主,快来一壶上好清茶。”
那掌柜的半合着死鱼眼,慢慢悠悠道:“清茶有,上好没有。”
李三粗粗生粗气接茬:“是茶就行,要热的。”
四人先后落坐,掌柜的把壶往桌上一搁,登时道:“喝吧,热的。”又把手抬起来,示意银子,“二十个铜子儿。”
打劫似的价格,在此间也无处说理去,佟十方只好咬牙付了钱。
陈赝生主动给三人斟茶,边斟边低声赞道:“山间好水配上农户自炒的好茶,这茶汤就是不一样,气味清淡雅致,颜色像清水一样透彻。”话罢他自行喝了一口,惊道:“这不就是水吗?”
佟十方开壶一看,登时讥诮道:“这掌柜就往这壶茶汤里放了一根茶叶,看来往水井里丢一片鱼鳞就是鱼汤了,还好他不开酒楼,不然早就万贯家财了。”
掌柜似懂非懂的乜斜过来,没搭话。
四人懒得争执自认倒霉,喝完热水临行前李三粗急着钻入树丛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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