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色登时骄傲起来,“这可是本门磐坐大法,我这还是基础功,我师父能盘腿坐在柱面而不落地,厉害得很呢。”
“你还会什么武功?”
“不会了,我一小孩参透经书都费尽,哪有空去学武功?”
佟十方见他一脸平常,不似在撒谎,难免心中暗惊,心道方才那神秘人莫非是故意设计,想叫她举刀试这小沙弥,错手将他杀死。
神秘人到底什么来路,两次出手救她,是友吗?
不是友,好端端从野栈一直尾随此处,必定有所图。
“哎,刚才你干嘛不让我被熊吃掉得了?”了色见她不言语了,反问,“你不是说不管我了吗?”
陈赝生闻声笑道:“大侠的心软着呢,专门去看你安危,哪里会不管你?”
佟十方拾起手边木头抛在他脑门上,“闭嘴。”
暗夜下的峻岭仍危机四起,四人也不睡了,围火饱餐一顿,等到天亮林中莺燕声起,周身光亮了,这才相继睡下,一直到午后才收拾行囊重新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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