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的吩咐已经传下去了。」他覆命道。

        「很好。」萧静之只是淡淡答了句,并未多做停留,继续朝着後头的院落走去。

        雷铮赶紧跟上脚步,yu言又止地似乎有疑问悬而未解:「师父您要回房歇息麽?」

        「嗯,顺便换掉这套衣裳,W了。」萧静之轻轻一瞥肩处方才被屠夫啐出的唾Ye沾W之处,微敛的眼眸中有一丝轻蔑。他行了一段路,却感觉身後雷铮还一直跟随着自己,他内心了然,遂微微侧过脸朝身後说:「有什麽问题就直说吧,别闷在心里。」

        「师父,那个药……」雷铮有些赧然地开口。

        「断肠。」萧静之早知他想问这个,便直接接了话,「服下的人会感受到心脏被剧烈割裂般的痛楚,若是在一刻内服下解药,症状便会舒缓,虽然一两个时辰内服药之人仍会因为药效引发的剧烈疼痛而感到心脉虚弱,但并不会留下任何後遗症。若是过了一刻,痛楚仍未缓解,便随时有心脉碎裂的可能。」

        「断肠……麽?」雷铮迳自思索着萧静之的回答,在心底喃喃念着,脚步也缓了下来,与萧静之的距离被越拉越开。

        「可惜,经过方才试药,看来药效还是太轻了,真正的心如刀割,岂止如此呢?」萧静之迳自说着,也不在意雷铮是否听见了。

        他踏入独属於自己的院落,有些心神恍惚,以至於竟未察觉到,覆盖地面的薄雪上,隐有另一道浅浅的足迹,一路延伸至自己房内。在萧静之推开门、踏入房中,照见房内那道挺拔且熟悉的身影时,他一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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