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冷汗直流着,明明让碎瓷紮伤了腿脚,他怕得发软的双腿却使不上力来挪开。

        「我这儿还有另一种药,你不走,是要替我继续试麽?」萧静之幽然扬声。

        听见这话,屠夫如惊弓之鸟,自恍然之中惊回神来,撑起尚虚弱的身子,踉踉跄跄地拔腿狂奔,撞开仓房的木门,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往外奔逃。

        「果然,有很多东西还是b一袋金子重要的。」萧静之看向地上那一袋被屠夫遗忘的金子,饶富兴味地说着,「铮儿,让外边的人去给我们的贵客带个路下山,若下次让他寻回来此处,可就让人头疼了。」

        「是,师父。」雷铮领命,退离仓房。

        空荡荡的仓房中剩下萧静之与一地狼藉,他也不急着离开,走到方才绑住屠夫的柱子边,弯下身将四散的药丸一颗颗拾起,捧在自己掌心,方才屠夫痛苦的呐喊彷佛还萦绕在这方空间中,萦绕在他耳边。

        不知这椎心之毒,与自己十年前所经历的,何者更要令人心痛呢?捡拾间,萧静之心中不禁冒出这个问题。

        萧静之无从b较,不知答案。但他明白,自己的心痛,没那麽幸运地能有解药,只能等痛久了,习惯了,然後当作不存在罢了。

        他从一旁的木柜上取来一个小空瓶,把捡起的解药放入瓶中封塞好,然後将药瓶妥贴放置在左x前襟的暗袋之中。

        离开仓房後,他往回房的方向走去,在经过一个回廊曲折处时,见雷铮已经等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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