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只见先生X情中人那一面,没想到先生无情起来,b那袖箭更能伤人。」段浪苦笑了声,从衣襟内掏出一物,走向萧静之,拉起他的手,将那东西塞到他掌心。
「先生既想断得乾净,段某也不想欠你。没能还你的袖箭,段某就用这东西代替,若先生觉得碍事,丢了也行。」
萧静之将掌中之物拿到面前一看,那是一只素简的发簪,看上去相当陈旧,已有些许岁月的痕迹。他疑惑地抬眸望向段浪,只见他接着朝自己说道:
「至於徐廷肃的Si,先生不必担心,以段某如今地位,总有些手段,能断了此事与先生连结的线索。」
「你何必……」面对段浪突然挑明此事,萧静之有些忧虑。
「先生不在我面前说白话,不过是不希望我在律法与私情间为难。此事之上,段某没什麽好为难的。」
「要是让人发现你知情不报,不会影响段大人的仕途吗?」萧静之皱眉看向段浪。
「这就是段某的事了,再与先生无g。」段浪拱起双手,朝萧静之作了一揖,「那,段某就先告辞了,望先生保重。」
说完,段浪便转身走了,走出大厅、离开朝欢的宅子。
萧静之握着那只发簪,愣站在厅中,望着段浪离去的背影,久久移不开目光。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朝欢宅门之外,再也无从凝望,萧静之方像松懈了气力般,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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