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荺顿时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你要是没事,就不会每年都在这个时间点躲起来独自酗酒,因为愧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寝不食,成天抱着顾和煦的照片流泪,老觉得自己害了他什麽的。」
白荺徐缓翻开衬衫,刀疤随着掀开的面积歪斜地延展开来,是褐sE的,外围有层深sE焦圈,边界凹陷成细长的G0u,上头铺排着密密麻麻掉痂的痕迹,看得出当时所伤不浅。
随後,梦中画面衔接而上,历历在目,先是硫酸淋上刀片的烧焦声,那个顶着和顾和煦同样面容的少年蓦地抬首,眨眼间双目腥红,提刀劈向李钦。也是在那刹那,白荺感受身子前所未有的烧灼,待反应过来,她已经横在李钦面前,替他扎扎实实挡下那刀。
硫酸腐蚀肌肤的细密声响至今仍不散耳畔。
「白白,顾和煦已经——」
话未落下,白荺直接挂断通话,她额角沁汗,盯着那些纵横的伤疤,忽然没有勇气去听完那些句子。
不会的,不会的……
小姑娘失神的想,自己原来并没有这条伤疤,唯一能解释的只剩下——
「不会的。」
她喘着气,撩起浏海,倏尔狼狈跌坐在地,「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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