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妄想能够阻止顾和煦,妄想砍人的不是他,妄想有个少年,会在她十七岁的那年冬天,怀揣几许温柔,只身走过枪林弹雨,前来拥抱她的缺憾。

        思及至此,白荺自嘲的笑了,哪有什麽三胞胎,不过是她太寂寞了。

        乌托邦再如何美好,也只存在於幻想。

        「你也不能每年接近那个日子都这麽Ga0,还记得大一的新生健检吗?你的肝指数已经是肝炎的程度了。」

        「什麽日子?」白荺r0u着患处,半弯腰杆,方才撞击处生疼未退,她漫不经心地想,不会是被李钦劈腿的日子吧,她至於这麽窝囊吗?

        ……不对,李钦和她是在今年年底分手的,哪来的每年?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好半晌,久到白荺以为对方断线的同时,李窗沂才慢吞吞的回:「白白,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白荺觉得有些好笑,顺势仰起头,发现衣柜正中央有块镜子,她凝视自己,竟觉有几分陌生。

        「不行,你等我。」

        彼端,扬声器传来断续的杂音,听起来对方正在翻找东西,「我现在就去找你。」

        「怎麽还来找我了,你不是在约会吗?」白荺拱着背,想仔细端详仪容,碍於脑袋还是晕的,走起路来不免嗑绊,「我是真没事儿。」

        小姑娘身上只套了件宽松衬衫,侧着身,自领口能隐约瞥见上半身肌肤,披着大半Y影,所经骨线之处略为起伏,她定睛一瞧,发觉x口至上臂横了条线,bY影深了一阶,乍看像是在肋骨间裂了缝,往下贯穿肺叶,直指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