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线辨识度极高,她无须睁眼都听得出是李钦。

        医生回得保留,只说是要评估创伤的程度,有需要的话,会安排谘商师治疗。

        「不是,她坚持没替我挨刀,但是又频繁梦见当时的画面,然後说是另一个和她长得像的人做的。」门内,小姑娘摀着右x口,试图以屏息止痛,竖耳倾听,「这样也正常吗?」

        白荺缓了缓思绪,她挡刀的动机也是个谜,要说是喜欢李钦也解释不通,毕竟那天他俩才第一次见面。

        没等她听完後续,隔壁房的家属按了铃,似乎是机器数值异常,医生便匆匆赶了过去,对话不了了之。

        白荺顺势躺回床上,柜边仍然循环着《菊次郎的夏天》,她听得诸多烦躁,索X将喇叭关了。

        半晌,李钦推门而入,就见白荺闭眼休憩,他不晓得的是,彼时眼前的姑娘,有了其他念想。

        再後来,李钦问起相关的事,白荺选择直接撒谎,担下那些不属於她的记忆。

        方才在教室醒来的前一秒,她分明记得自己在球场上,下午第一节的T育课特别熬人,十二月的天渐冷,原来在教室里窝得正舒服,这会儿y是得拖着三十七度的身子,暴露在十几度的天里风中凌乱。

        任谁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白荺属於扁身,骨架偏窄,该长r0U的地方都没长,运动服套在身上松垮垮的,这时被羽绒外套裹得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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