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发上,单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随性散漫地坐姿:“分析的不错。但是能如此清醒地道出利弊关系的人,又怎会是初出茅庐四个字就可以简单定论的?”
“你说过,你我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他俯身向前,对着烟灰缸轻点烟灰:“可是,我与思芩要结婚的消息已是满城飞。”
她打断他的话:“《三国》里曾言,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何况,这单薄脆弱的男女之意。”
他提醒:“姜思芩可是你堂姐。”
她扬起一抹讥笑,反将他一军:“谢先生,你先与我谈婚论嫁,见我犹疑,便找上姜思芩。这事若要追责,首当其冲的难道不是谢先生自己吗?”
“早就闻言姜明瀚之女口才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如此说来,你是应了?”
他掐灭香烟:“如你所言,我并不擅长当人手中的棋子。”
她顺势问出:“那我们何时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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