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在大堂。保安不让我进。”
谢祁韫让凌歌下去把她接上来。几分钟后,凌歌引着她走进谢祁韫的办公室,他从文件中抬眸,看见她衣服上的污泽,手背上的伤,表情在凌歌惊讶的层面上多了一份不易让人察觉的情感流露。
他轻佻眉眼,三分明知故问:“被人打了?”
姜棠也不遮掩:“是。”
“所以,你这叫不见棺材不落泪?”
“谢祁韫,你没必要对我冷嘲热讽。如果你当日的话还作数,我们就谈。不作数,我走便是。”
他起身往这边来:“你总要给我一个出尔反尔的理由。”
她细细想了会,条条有理地分析:“我承认,姜思芩名下10%的股份很吸引人。但是在远信集团内部,姜明仁并不是十分得人心,董事中反对他的大有人在。他之所以找你,无非是借助你之手,摘除他在董事中的阻碍,以便他能更顺利更快地掌控远信集团。”
她看着他:“而你谢祁韫又岂甘愿为他人做嫁衣?我不同,即便你把我推上了远信集团总裁之位,碍于我初出茅庐,经验尚浅,充其量不过是你手中的提线木偶。加之我是已故姜明瀚之女,子承父业,这就更加的名正言顺。”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受制于姜明仁?”
“我不肯定。但是掌控我比掌控姜明仁要容易的多,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