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黄大力沉默了一下道:“这次小鬼子的手段极为毒辣,就是集团部落的老姓的棉衣,除了每人只许保留一件之外,其余的也全部被收缴一空后,全部焚毁。”

        “司令员,鬼子不仅实行了严密的封锁,还各个路口上告示,警告各地姓一旦有可疑人物出现,如果举报,无论此人是不是反满抗日分子,都有奖赏。若是知情不报,以通匪罪严厉处置。甚至苇河县城还上了我们鬼子那个基地被强迫照照片。只不过,小鬼子现不清楚我们那些弟兄阵亡,那些弟兄还活着,所有的弟兄,大部分的照片都城墙上。”

        “鬼子这次下了这么大的力,有了阿什河一线的前车之鉴,我们那里还敢轻易与当地的姓接触,购买食物。即便是能接触上,也基本上买不到什么。老姓手也没有粮食。所以这半个月,我们基本上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黄大力的汇报,让杨震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观察地图良久,杨震用线将黄大力指出的各个驻扎了伪满军警的点连一起,形成一个圆圈之后,将手的红蓝铅笔一丢对着身边的郭炳勋道:“小鬼子这次居然下了这么大的力,这下子足足调集了上万的兵力,我们周围构筑起这么大的一个包围圈。”

        郭炳勋摇摇头对着杨震道:“司令员,你现没有小鬼子这次封锁与之前截然不同,居然以伪满军警为主。其少量的日军与其说是配合作战,倒还如说是起监视或督战作用。”

        “小鬼子这一手部署虽说看起来至少短时间内暂时还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但是仔细看却是很毒辣。他们封锁了牡丹江与滨绥铁路,基本上切断了我们东进或是北撤与抗联二、三路军汇合的路线。使得我们只能困守这一片深山老林之,根本无法与其他部队配合作战。”

        “另外这些伪满军警的部署,虽然看起来很分散,但相互之间却是通过有线电话与无线电台联系的极为紧密,可以起到相互策应的作用。而他们宁安、苇河两县城的部署了靖安军与兴安军的骑兵部队,大大增加了其机动性。无论我们打他们的哪一个点,他们都可以利用骑兵迅速增援,甚至死死的咬住我们不放。”

        “他们又城乡搞配给制,反过来倒是对我们实行了另一种坚壁清野的战术。我们现即便打下一两,甚至几个集团部落,也很难补充到足够的给养。而且除非攻击县城,否则根本筹集不到药品等一些必要的物资。”

        “不过,我一直琢磨,小鬼子采取这种战术,若是对付缺衣少食的抗联,也许还会有一定成效,但是对付我们这种反坚壁清野的战术究竟会起到多大的作用,我想小鬼子心应该是有数的。”

        “至少字面上理解,小鬼子这是准备将我们困死、饿死、冻死、拖死这深山老林之。可从深意上来看又不太像?我们苇河县城缴获的那列军火列车上有多少物资,小鬼子应该很清楚。”

        “他们虽然不见得能知道我们究竟运走了其的多少,但按照我们苇河县征集的马车数量也知道不会是少数。他们这种战术不见得会拖垮我们,他们心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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