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慢悠悠地走在庭院里,虽然冷,但也足以让人清醒。

        “怎么不说话?”宴时修揽着时兰的肩膀问。

        时兰裹着棉袄朝前走了几步,然后说:“在思考像连清仪这样的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就算是本小姐,当初也没厉害到把人分三六九等,她算个什么东西。”

        “那你为什么没分呢?”宴时修笑着问她,“我也仔细地思考了一下你周围的人,几乎没有正面教材,你怎么就没有长歪呢?”

        “我歪啊。你没出现之前,我不知道过得多么洒脱,每天以虐人为己任,就喜欢看人不痛快。”时兰哼道。

        “一定有人影响着你,只是,你自己没察觉。”

        “如果一定要有,那就是我上吊自杀的奶奶吧。”时兰说道,“你看,好人真不长命。”

        两人走到自家门前,宴时修快时兰一步,绕到她的面前,说:“我不管别人,我只管我们胸怀坦荡。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结局,我会带着你往好的结果去努力。”

        “在你身边,很难不被你影响。”时兰没好气地说,“宴总,这么冷的天,可以让我先回家再说吗?”

        宴时修闻声,将她打横一抱,走往客厅:“平日里看脸,没觉得你瘦,那天看你在台上跳舞,发现你最近真的又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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