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爸那个位置,这件事最后会不会不了了之?”钟一德问。
时兰摇了摇头,说:“就是为了防止这种可能性,所以,我特别给以嫉恶如仇的警察打了电话,请他特别关照这个案子,只要连寅生敢轻举妄动,他就等于跳入陷阱。”
“这父女简直丧心病狂。”钟老头说,“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你和外婆,分别录个视频,明天就还陈婆清白。”
她说了,会给连清仪一天时间,而且,要等连寅生上钩。
“行,我知道你是一次想拔除连寅生一家,今晚,我就姑且再忍忍。”
陈老太太这一晕,半夜才醒。
全家人都守在她的床边,看她睁眼了,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便开启了安慰模式。
老太太一辈子从善,没想到,人到晚年,却要经受这样的委屈,老太太默默流泪,还让钟老爷子哄了好一会,才勉强停止哭泣。
时兰默默地退出了老太太的房间,转身的时候,撞见过来接她回家的宴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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