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宴太太,录下来了。”律师上道地说。

        宴时修将连寅生的手臂甩开,然后道:“你再敢对她动手,她刚才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现实,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查我母亲的死因,到时候翻出陈年旧账,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连寅生气急败坏,只能恨恨地坐回沙发上。

        “听说你一直瞧不起戏子,真巧了,我也看不上你。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厌恶羞愧畏惧吗?想多了,讨厌我的那么多,你算老几?也不用在这浪费时间了,既然外婆的心愿得不到尊重,那就这么办吧,不放人,我们就把这些事放在台面上说,不管是二十九年前的事,还是……今天的事。”

        连寅生什么都不怕,就怕丢了面子。

        被时兰这样一威胁,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连清仪见自己的父亲受这样的屈辱,气得指着时兰骂:“区区戏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没有家教吗?跑到别人家里撒野。”

        “原来你也知道,这是别人家。”时兰笑道。

        “我是亲孙女!”

        “从现在开始,不是了。”连老太太忽然插话进两人中间,认真地说道,“以后逢年过节,你们都可以来看我,但老大一家不必了,免得堵心,大家既然已经撕破脸,赶紧把事情办了吧。”

        连老太太已经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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