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局真是一直在刷新我的三观啊,自己的荣誉,需要抓着母亲来维系,自己的面子,需要牺牲母亲来成全,生你养你还不够,人到晚年,还要为你们儿孙,油尽灯枯,耗尽一生?”

        “你给我闭嘴,你算什么东西?”

        “这里最不是东西的就是你。”时兰毫不畏惧地反驳回去,“我们夫妻两人,作为‘外人’,没想掺和进来,但你真的没有半点羞耻之心,脸皮之厚,我都没眼看。外婆的事情姑且不论,当年我婆婆怎么被赶出家门,又是怎么去世,这我们夫妻总有资格说两句了吧?把你视为半个杀母仇人也不为过,我们可不要面子。”

        “你确定,要在这跟我们硬碰硬?”

        “也行,就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写给八卦杂志听吧,我相信外人自有评断。”

        连寅生气到拍桌:“你敢!”

        “你这是在威胁我?”时兰冷笑一声,询问身后的律师,“都录下来了吗?咱们连局这副狰狞的嘴脸。”

        “录下来了。”律师回答。

        “外婆只要自由,把家产都丢出来了,还不放人,还要为你们连家的面子、荣誉负责,怎么,你们连家是皇亲国戚?还是国家总统?厚颜无耻的老东西,你用不着端着你的身份在这横,因为你所做的每件事,都上不了台面,见光就死,你敢把你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吗?你不敢,但我们敢呐,我们做错了什么?”

        连寅生听完,双目赤红,起身就想扇时兰的耳光,但是,却被宴时修伸手抓住了手臂:“对女人动手?”

        “说不过就打人,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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